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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女孩深夜大哭说自己全身痛检查后医生脸色大变:赶紧报警

时间:2025-09-10 07:25:52  来源:乐天堂fun88  浏览量: 32次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他快步走回急诊室,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看到那个中年女人正像没事人一样在削苹果,而那个可怜的女孩则麻木地坐在旁边。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边跟过来的护士长,用一种压抑着巨大情绪、不容置疑的低沉声音命令道:“别声张,去把诊室的门从外面带上。然后,用你的手机,立刻报警!”

  在这里,日夜的界限被白炽灯无情地抹去,墙上那面巨大的圆形时钟,与其说是在昭示时间,不如说是在冷漠地见证着一幕幕生离死别和人间疾苦。

  走廊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种粘稠的液体,混杂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呕吐物的酸腐味,以及病患家属们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焦灼的叹息声。

  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四十分钟的清创缝合,为一个因为醉酒而一头撞在马路牙子上的壮汉处理好了伤口。

  我摘下那双沾满了血渍和污物的乳胶手套,精准地将它扔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里,感觉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一陷进那张已经坐出了明显凹陷的办公椅里,准备靠着椅背,哪怕只享受三十秒的安宁。

  连续八个小时不间断的工作,让我的大脑像一台过热的机器,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着疼。

  就在我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从周围的嘈杂声中抽离出来的瞬间,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像一根细细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急诊科混乱的背景音,扎进了我的耳膜。

  这哭声很微弱,不像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更像是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猫,在无人的角落里绝望地呜咽。

  只见分诊台那边,一对中年男女,正用一种半扶半架的姿势,带着一个看起来异常瘦弱的女孩,穿过人群,朝我的诊室这边艰难地移动过来。

  女孩的年纪看上去很轻,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本该是像清晨初阳一样明媚灿烂的年纪。

  可她的脸,却白得像一张被水浸透后又晾干的宣纸,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在急诊科惨白的灯光下,甚至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一头本该柔顺的长发,此刻却凌乱地、湿漉漉地贴在汗津津的额头和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憔悴和无助。

  她的嘴唇翕动着,口中一直含糊不清地、反复地喃喃自语着同一句话:“我疼……我好疼……全身都疼……”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病情,那个走在前面的、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就抢先开了口。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但眉宇间却拧成了一团,声音很大,语气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焦急,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埋怨。

  “医生,您快给看看吧,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晚上一上床睡觉就开始喊疼,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哭,把我们老两口都给折腾醒了。问她到底是哪里疼,她也说不清楚,就一个劲儿地、魔怔了似地说全身都疼!”

  我越过她,将目光投向那个被她紧紧搀扶着的女孩,试图从病患本人那里得到最直接、最准确的信息。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医生,具体是哪个位置最疼吗?是像针扎一样疼,还是像刀割一样疼?是头疼,还是肚子疼?”

  女孩的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她看了我一眼,但目光立刻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飘向了身边的中年女人。

  似乎是在得到了对方一个鼓励,或者更像是一种无声催促的眼神之后,她才敢用一种细若蚊蝇、几乎要被空气吞没的声音回答我。

  “我……我叫林晓雅。我……我说不清楚……就是……就是骨头里,肉里,到处都疼……感觉……感觉像有好多好多小虫子在里面爬,又酸又麻……我受不了了……”

  我注意到,从始至终,那个跟在女人身后的中年男人都一言不发,他看起来有些木讷,只是像个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时不时地点头,无声地附和着女人的每一句话。

  女人看女孩说不清楚,又急不可耐地补充道:“医生,她姑父在这儿呢。我们是她的亲姑姑和姑父,她从小就是我们带大的。这孩子从小身体底子就特别弱,三天两头不舒服,是个药罐子。最近又刚刚参加完高考,您是知道的,高考那压力多大啊,考完人一下子松懈下来,就容易出毛病。我们琢磨着,她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太紧张,出现什么幻觉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被她刻意强调的词汇,眉头不自觉地紧紧锁了起来。

  “林晓雅,你别紧张,也别害怕。我先帮你仔细检查一下身体,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开始为她进行系统性的体格检查,这样的一个过程必须非常仔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

  我先是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跳动得很快,一分钟超过了一百次,这是典型的心动过速,可能由疼痛、紧张或者其他病理原因引起。

  然后,我开始按压她的四肢,从肩膀的三角肌,到上臂的肱二头肌,再到前臂,最后是每一根手指的关节。

  我一边按压,一边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轻声询问:“这里疼吗?有感觉吗?这里呢?”

  每当我按下一个部位,她都会立刻喊疼,身体也会随之颤抖,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又不像是因为我的按压而产生的明确的、有定位的痛感。

  那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无法具体定位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适感,我的按压似乎只是加重了这种感觉,而不是制造了新的痛点。

  我用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头,依次贴在她的胸口,仔细地听着她的心音和呼吸音。心音强劲有力,节律是整齐的,只是速度偏快;双肺的呼吸音也很清晰,没听到任何杂音。

  随后,我开始对她的腹部进行触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分九个区域依次按压。她的腹部非常平坦、柔软,没有一点部位有压痛感,也没有腹肌紧张或者反跳痛的迹象,这基本排除了常见的急腹症。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瘦弱的躯干上,皮肤光洁,没有一点外伤的痕迹,没有瘀伤,没有皮疹,也没有一点红肿或者破溃的迹象。

  一个年仅18岁的年轻女孩,主诉如此剧烈且奇特的“全身性疼痛”,却找不到任何一处明确的、可以支撑诊断的阳性体征。

  而她的家属,尤其是那个表现得“关怀备至”的姑姑,那种急于将一切都归结为“体质弱”和“心理问题”的急切态度,更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感。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开出了一系列最基础也最必要的检查单。

  “先去抽个血,把能查的都查一下。血常规,看看有没有感染。生化全项,着重关注肝功能、肾功能和电解质有没有紊乱。再查一个心肌酶谱,尤其是肌钙蛋白,排除一下心肌炎或者心肌损伤。还有C反应蛋白这些炎症指标,也必须看一下。”

  我一边说,一边将刚刚从打印机里吐出来、还带着温热的几张单子整理好,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王秀兰。

  王秀兰伸手接过那几张薄薄的纸,只粗略地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和项目名称,她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那张原本还算客气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悦。

  “医生,我的天,有必要做这么多检查吗?这一套下来,不得花掉好几百甚至上千块钱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算计和不满,虽然没有直接对我发作,但那股怨气足以让整个诊室的空气都变得尴尬起来。

  “我看这孩子就是高考完了,人一下子松懈下来了,精神头不对,瞎胡闹呢!要不您就给开点止痛药,或者干脆打一针止痛针,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女士,我必须提醒您。第一,在病因完全不明确的情况下,‘全身性疼痛’可能是很多严重疾病的早期信号,绝不能掉以轻心。第二,随便使用止痛药物,尤其是强效的止痛针,有一定的概率会掩盖真实的病情,延误最佳的治疗时机,甚至会造成没有办法挽回的后果。第三,做这些检查,不是为了花钱,而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排除掉那些最坏的可能性。这是对病人生命安全的基本负责,也是对你们家属的负责。”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带着急诊科医生在面对质疑时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性。

  王秀兰被我这番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话给噎了一下,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争辩几句,但终究是没能说出一些什么来。

  她只是脸上那股不高兴的神色更加浓重了,拿着单子,极不情愿地拉着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丈夫张强,转身去缴费了。

  我立刻搬了张圆凳,坐到她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让她感受到我的善意。

  “晓雅,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只有我们两个。你别怕,也别紧张。你再仔细地、慢慢地想想,最近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吃过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特别的东西?比如说,一些你自己不认识的野菜、野生的蘑菇,或者喝过什么来路不明的‘偏方’?再或者,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化工厂、实验室,接触过什么奇怪的化学品?”

  林晓雅低着头,那双无处安放的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把衣服的下摆都揉搓得皱成了一团。

  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可就在她摇头的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眼神最深处一闪而过的那抹复杂的情绪,那一定不是简单的“没有”或者“不记得”,那里面包含着委屈、痛苦和一种更深层次的绝望。

  就在我准备换一种方式,进一步追问,试图让她彻底放下防备,对我敞开心扉的时候,诊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她出现的时机是如此“凑巧”,正好打断了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任。

  她一边大声地问着,一边极其自然地迈步上前,不着痕迹地站到了我和林晓雅的中间,用她那略显丰腴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严严实实地隔开了我们之间的视线和交流。

  “她一个小孩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简单得很,能了解什么。我们家的饮食起居,我这个当姑姑的最清楚了,都非常规律,我每天都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换着花样地做,绝对干净卫生,您就尽管放心好了。”

  她的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不动声色地强调了自己作为监护人的尽职尽责,又巧妙地、不容置疑地终止了我对女孩的任何单独询问。

  负责抽血的护士很年轻,她拿着压脉带在林晓雅那瘦弱得像竹竿一样的胳膊上绑了半天,又拍又打,才勉强找到一根稍微清晰一点的血管。

  当那根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扎进血管的时候,女孩疼得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王秀兰就站在旁边看着,嘴里轻飘飘地说着“坚强点,别那么娇气”,但她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真正的心疼。

  而林晓雅,则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灵魂和思想的木偶,一直安静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冰冷的塑料椅子上,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漠不关心。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一名护士终于把第一批打印出来的化验单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立刻拿起那几张还散发着墨香的报告单,迫不及待地、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血常规基本正常,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的数值都没有明显升高,这基本上排除了常见的细菌感染。

  心肌酶谱里的各项指标,尤其是最关键的肌钙蛋白,是阴性,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她的心脏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当我看清楚上面打印出来的几个关键数值时,我的眉头,不由自主地锁得更紧了。

  报告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林晓雅的肝功能指标,比如谷丙转氨酶和谷草转氨酶,都出现了轻微的、但明确无误的升高。

  与此同时,她的肾功能指标,血肌酐和尿素氮的数值,也略微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

  这些指标的异常,毫无疑问地证明了,她的身体确实是出了问题,她所感受到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一定不是她姑姑口中的“幻觉”或者“瞎胡闹”。

  但这种程度的、非特异性的肝肾功能轻微损伤,又无法明确地指向任何一种特定的疾病。

  它就像一个模糊不清的路标,只是告诉你走错路了,却没有告诉你正确的方向到底在哪里。

  但真正的病因,依旧像幽灵一样,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让我完全没有办法看清它的线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前,显示器上反复滚动的,是林晓雅那份充满了矛盾和疑点的检查报告。

  我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那几个轻微异常的数值,试图用我的全部医学知识,去解读它们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去找出它们之间某种潜在的、符合病理逻辑的关联。

  新的病人被救护车的呼啸声不断送来,家属的哭喊声、医生的指令声、仪器的报警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混乱的交响乐。

  她的那句奇特而绝望的主诉,像一句无法破解的咒语,又一次在我脑海里清晰地、反复地回响起来——

  这种难以忍受的、弥漫性的、仿佛直接源自于神经系统最深处的剧痛感,在我们的医学术语体系中,有一个专门的、指向性非常强的词汇,叫做“神经病理性疼痛”。

  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孤立的临床线索,像两道在黑暗中摸索的微弱电光,在我的大脑深处猛地一闪,终于狠狠地碰撞到了一起!

  一个极其大胆的、甚至在普通人看来有些匪夷所思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脑中的重重迷雾,骤然间跃入了我的脑海。

  那是一个在日常急诊工作中极为罕见、几乎只存在于医学教科书中毒理学章节和法医鉴定案例中的诊断方向。

  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抓起了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的内部直线电话,用最快的速度,拨通了医院检验科的号码。

  “刚才我们科室送过去一个叫林晓雅的女孩的血样,你能不能立刻找到那个血样,用它帮我紧急加做一个项目?对,我需要你动用一切资源,帮我查一下这份血液样本里的微量元素和重金属含量。”

  “文博,你确定吗?重金属检测可不是我们急诊的常规项目,它的检测流程很复杂,要使用到特殊的仪器,出结果的速度也很慢。而且,好端端的,一个18岁的女孩子,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查这个?”

  “病人的临床症状,尤其是那种典型的神经系统症状,高度符合某些罕见的重金属中毒的早期表现。老王,这件事人命关天,拜托了,我怀疑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必须、立刻、马上排除掉这个可能性!”

  他沉吟片刻,果断地说道:“好!我明白了。我马上安排科里最有经验的技师,动用原子吸收光谱仪,用最快的速度帮你做这个加急的检查。一有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但心里那根因为猜测而紧紧绷起来的弦,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绷得更紧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是我整个职业生涯中,感觉最为漫长、也最为煎熬的一段时间。

  我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诊室外,那个叫王秀兰的姑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狮一样,坐立不安,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医生,到底怎么样了啊?还要等多久啊?这都快后半夜了!孩子疼得都快坐不住了,脸都白了,您就不能先开点药让我们先回家吗?明天再来看不行吗?”

  我只能用“还在等一个最关键的检查结果,马上就好”这样的话来安抚她,或是说拖延时间。

  我敏锐地注意到,她越是急切地催促,她眼神深处的那份焦躁和不安就越是不加掩饰。

  就在这时,我桌上的那部红色内部电话,突然用一种异常尖锐、急促得仿佛要爆炸开来的铃声,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沉稳,而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极度的严肃和急切,甚至还带着一丝因为震惊而无法抑制的颤抖。

  “文博!你那个18岁女孩的血样结果出来了,太不正常了!你最好亲自过来一趟!立刻!马上!”

  我心中那个最不祥、最黑暗的预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无数倍,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一路穿过长长的、空旷的走廊,冲进了检验科那扇厚重的大门。

  他看到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那张薄薄的纸递了过来,然后伸出手指,用尽力气,重重地点在了上面的一行打印出来的数值上。

  那是一个我只在厚重如砖的医学教科书里、在那些耸人听闻的中毒案例分析讲座上、在那些法医鉴定报告中才见过的、如同魔鬼代号一般的名字。

  而它后面的那个代表着血液浓度的数值,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应有的范围,甚至远远超出了所谓的致病阈值,达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足以缓慢而痛苦地夺走任何一个人生命的、恐怖的程度!

  一瞬间,仿佛有一道来自地狱的黑色闪电,狠狠地劈开了我脑中所有的迷雾和困惑。

  那个女孩无法定位的、遍布全身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神经性剧痛;她那份初检报告单上无法解释的、轻微的肝肾功能同步损伤;她面对我询问时那种深入骨髓的胆怯、那种拼命闪躲的眼神;还有她那个“关怀备至”的姑姑,那种种不合常理的阻挠、那种急于将一切病情都定义为“心理问题”的焦急态度……

  所有这些看似毫无关联、杂乱无章的碎片,在这一刻,被这个恐怖的化验结果,像磁石一样瞬间吸附、拼接,构成了一幅完整而狰狞的、充满了人性之恶的黑暗图画。

  我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我的每一根头发都仿佛要倒竖起来。

  紧接着,是难以抑制的、火山爆发般的愤怒,让我的血液都仿佛要在血管里燃烧、沸腾!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却感觉重如千钧的化验单,我的手,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愤怒,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透过我办公室那扇明亮的玻璃窗,我看到王秀兰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她竟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拿出个苹果,正用一把小刀,熟练地、一下一下地削着果皮,刀法很稳,果皮连贯而下。

  而那个可怜的女孩林晓雅,就那么麻木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旁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等待被随意摆布的娃娃。

  那副在不知情者看来无比温馨的画面,在知道了真相的我眼中,却显得无比的诡异、阴森和恐怖。

  我停下脚步,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外,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再做一个深呼吸,让我那因为极致愤怒而几乎要炸开的胸膛,勉强平复下来。

  我转过身,对身边一直紧紧跟着我、满脸都是疑惑和担忧的护士长,用一种我这辈子从未使用过的、压抑着巨大情绪的、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不容置疑的低沉声音,下达了命令: